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汪文斌近日指出,美国是最大的战争制造者。美国建国240多年历史中,只有16年没有打仗。二战结束以来世界上发生的武装冲突中,由美国发起的占到约80%。美国也是侵犯别国主权、干涉别国内政最多的国家。
据报道,二战结束以来,美国试图推翻50多个外国政府,粗暴干涉至少30个国家的选举,试图暗杀50余位外国领导人。美国还是挑动阵营对立对抗的最大源头。美国领导下的北约对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的战争导致超过90万人死亡,3700万人沦为难民,严重冲击欧亚大陆稳定。美国的霸权政策和好战倾向延续一天,世界就将一天不得安宁。
当前,亚太地区和平稳定面临新形势。美国组建“四边机制”“美英澳三边安全伙伴关系”,对亚太安全稳定的冲击令人警惕。为了有效应对各类安全挑战,亚太国家必须坚持开放包容,坚持多边主义,通过对话合作来化解分歧,而不应追求自身绝对安全,不应扩张具有排他性的军事安全同盟。
在中国看来,美国及其盟友标榜维护所谓“以规则为基础的国际秩序”,实质上只是为了维护自身利益。中国始终反对在亚太地区打造各类小圈子,强调各方应坚持真正的多边主义。在处理同周边国家关系时,中国坚持亲诚惠容和与邻为善、以邻为伴周边外交方针,主动深化同周边国家友好互信和利益融合。
近期,美国、英国、澳大利亚三国空军在位于美国内华达州的内利斯空军基地,进行了为期近3周的军事演习。据称,此次演习目标是解决三国空军在跨太平洋地区远距离作战需要应对的问题,旨在提升三国空军战备水平和协同作战能力。在国际局势紧张的背景下,三国进行的大型联合演习将对地区安全稳定造成较大负面影响。
此次演习是美国2023年举行的第一场“红旗”军演,有以下3个特点:一是演习规模较大。此次演习持续时间长,参演人员和装备数量多,演习范围广。美、英、澳三国共派出超过3000名军人和100余架各型飞机,演习空域超过3.1万平方千米。
二是参演装备齐全。美国空军派出F-22、F-35、F-16战斗机、B-52轰炸机和C-130运输机。英国空军派遣“台风”战斗机和KC-2加油机。澳大利亚派出EA-18G电子战飞机。这些参演战机均是三国空军当前的主战装备,构成一条较完整的空战链。
三是模拟水平较高。此次演习选择在内利斯空军基地。该基地驻扎有美国两个“入侵者”假想敌模拟中队。两个中队装备的战机均采用对手的战机涂装,并运用对手的空战战法,具备较高的模拟水平。
外媒分析,虽然“红旗”军演是美国空军演习的例行项目,但美国此番扩大演习规模和影响,是为进一步布局亚太,维持太平洋周边地区空中优势和影响力。一方面,美国密集牵头或参与多项空中演习增强地区威慑。除刚结束的“红旗”军演,美国近期还在亚太地区主导了美韩2023年度首次联合空中军演、美韩第五代战机联合军演,试图通过高频次演习达成威慑效果。
另一方面,美国计划通过演习进一步强化“奥库斯”联盟。此次演习是美国拉拢英、澳两国增强空中协同作战能力的具体举措。分析人士表示,频繁军演既是对地区安全秩序的严重破坏,也加剧了地区军备竞赛,在此基础上的三方合作更有可能造成不可控的核扩散危机,使地区安全形势变得更加复杂。
美日韩三国副外长上个月在华盛顿举行会谈。打着讨论半岛问题的旗号,美国副国务卿舍曼会谈后却声称希望在“应对中国挑战”等方面加强美日韩安全合作。这也成为美国近来加大对日韩战略拉力的最新一例。
美国竭力促成美日韩三边军事合作,意欲打造美日韩“铁三角”,目的是使之发挥遏压中朝俄的前沿阵地作用。在国内政治保守化和外部形势动荡的背景下,日韩两国在意识形态、军事安全、产业科技等领域也出现向美靠拢趋势,美日韩三边同盟的话题持续引发关注。
作为美国在东亚的两大盟友,日韩境内有规模庞大的美国海外驻军,美日、美韩同盟构成美国全球同盟体系的东亚基石。拜登政府上台以来,美国为遂行对华战略遏压,看重日韩的地缘战略价值,注重通过高层交往强化对日韩的政治诱拉,并迎合日韩大国心态,在国际事务中尽显挺日捧韩姿态,推动美日、美韩同盟外延从东北亚向“印太”乃至全球拓展。日韩则视此为提升国际地位的“良机”,加大对美战略依附,积极参与美国主导的安全、经济、科技同盟。
作为美日韩三边关系中的短板,韩国过去一向对美日韩三边结盟态度消极,尹锡悦政府的对外政策转向成为此轮三边关系拉近的一个主要动因,推动韩国对外战略摒弃文在寅时期的“美中平衡”路线,亲美保守底色更加鲜明。美日韩政要频繁进行穿梭外交,以应对半岛问题为由举行三边磋商,美国积极撮合日韩改善关系,美日韩深化三边合作的政治气氛正在酝酿。
在军事安全领域,美日韩合作内容将由虚向实,从针对朝方的常规性联合军演,逐步向反导演习、反潜联演、登陆作战等实战型演练拓展,并建立完善三方情报共享和联合指挥作战体系,美方或将赋予日韩更大军事行动自主权。
但在中短期内,受制于日韩矛盾及利益分歧等因素,美日韩三边合作尚难以发展成为三边同盟。美日韩三方的利益契合点在于维护美西方霸权下的既得利益,但就具体合作动机而言,三方利益诉求并不一致。未来美日韩要打造三边同盟,至少面临三重制约因素。
首先,日韩矛盾积重难返,将长期制约三边合作水平。韩国对被日殖民历史心结难解,日韩围绕强征劳工案、“慰安妇”问题、岛屿主权等问题的矛盾复杂尖锐,仍会长期影响日韩关系的改善发展。韩国多数民意并不认同韩日结盟,对日本军事大国化心存芥蒂,尤其担心日本借“朝鲜有事”在军事上染指半岛。去年底日本出台的“安保三文件”中明确写入将发展主动攻击敌方导弹基地的“反击能力”,引发韩方强烈不满,认为日方以朝鲜半岛为对象行使“反击能力”会损害韩国领土主权,使朝鲜半岛面临战争威胁。
其次,日韩安全诉求不同,美对日韩亲疏有别将影响韩方积极性。相比美日,韩国对中俄的威胁认知并不突出,参与美日韩三边合作主要意在防范和威慑朝鲜,根本诉求是希望借助美日力量,为实现韩方主导的半岛统一创造条件。从美方来看,对日韩态度也存在温差。无论外交投入还是对双边关系定位上,美日同盟在美对外战略中的地位都要大大高于美韩同盟。美方对日韩不能“一碗水端平”,将不时挑动刺激韩方敏感神经,打击韩方参与三边合作的积极性。
最后,对华利益诉求不同将制约三边同盟的形成。无论在美日韩还是中日韩、中美韩这几组三边关系中,韩国都是考量因素较多也较复杂的一方。处于大国夹缝之中的地缘位置,加上先天体量不足,使韩国并不具备“倚美制华”的资本。面对国际地区变局,韩国尤需保持战略清醒,一味逢迎美日只会进一步恶化半岛局势,挤压自身战略回旋空间,进而损害国家长远利益。
来源:中新网、人民日报、环球时报、中国国防报、外交部网站等综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