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能战士》立体封
入围雨果奖、星云奖、轨迹奖、阿瑟·克拉克奖
星际大战×废土末日×时空穿梭
全程高燃,脑洞炸裂,反转再反转
【基本资料】:
书名:《光能战士》
作者:(美)卡梅隆·赫莉
出版社:花山文艺出版社
书号:ISBN 9787551160575
定价:69.00元
出版日期:2022年10月
【内容简介】: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光能战士》是一部冷硬酷炫、令人细思极恐的科幻佳作。
在未来,地球由六大企业统治,反对者逃到火星建立了新家园。一场“闪袭战”袭击了迪兹的故乡圣保罗,200万人瞬间消失。
迪兹加入企业军团,经过严格的训练,成为一名光能战士。军团采用“光传送”技术把战士们送到战场上。迪兹经过6次军事任务、11次光传送,拼凑出了闪袭战的真相。在
目睹无数无辜者死于战争后,迪兹开始质疑军团的统治,最终选择背弃自私残暴的军团,利用光穿越时空,保住了故乡圣保罗。
【作者简介】:
卡梅隆·赫莉
美国科幻小说家,布纳威斯塔大学客座讲师。
著作有《光能战士》《上帝的战争》《镜中帝国》《星际军团》等。
多次入围雨果奖、星云奖、轨迹奖、阿瑟·克拉克奖、英国科幻小说协会奖等国际科幻大奖。
此外,她还为《作家文摘》《娱乐周刊》《轨迹》杂志等撰稿,拥有庞大的粉丝群。
【编辑推荐】:
★硬科幻的新物种!
近几年科幻作品出现同质化趋向,本书融合太空、军事、赛博朋克等硬科幻元素,风格冷、节奏快、反转多,令人耳目一新,前景看好。
★科幻与悬疑结合,主人公反骨,爽文感拉满!
作者巧用霍金的时间旅行理论,将故事打碎,使读者沉浸于时空碎片当中寻找真相,一读就停不下来!
★口碑炸裂,经得起考验。
本书荣获《出版人周刊》年度图书,入围雨果奖、轨迹奖、阿瑟·克拉克奖奖等国际科幻大奖。美国亚马逊评分4.5,Goodread近万条评论。无论是故事情节还是思想内核,都经得起考验。
★作者硬核,横扫世界科幻大奖。
卡梅隆·赫莉多次获得雨果奖、轨迹奖、英国奇幻奖最佳新人奖、美国科幻/奇幻奖等。
其作品自成风格,给读者全新的阅读体验。
【样章】:
致 汉 娜
都是她的错……
不要只与黑暗对抗。要带来光明。
他们把叛乱者从圣彼得堡的废墟中拖了出来。灰烬在空中飞舞。这个叛乱者无疑是个斗士,尽管他的指节都已瘀青,却还是打破了一个士兵的鼻子—咔嚓一声,骨头碎了,血和鼻涕啪嗒啪嗒地淌下来。当终于把叛乱者按倒在地上,他们只听到一声可怕的号叫—不是恐惧的哀号,而是胜利的欢欣鼓舞。
“真可怜啊,你们这些不老的杂兵。”那个叛乱分子说着,露出了牙齿—那张嘴里只剩一颗残缺的门牙和一颗破碎的犬齿。“我已经恭候多时了。”
1
人人都说:战争时代,吾即光明。
英雄能为世界增辉添彩,我也想成为其中一员。我就是这么对负责征兵的人说的。我也是这么对我的第一位班长说的。我还这么对每一位指挥官说了—我原本有两位指挥官。我也对自己说过同样的话,那时我与所属军队的排失散,在黑暗中踽踽独行,天空中燃烧着炽红的烈焰,热得连一支撤离小队都派不过来,还有个刚当兵的孩子在战场上惨叫濒死。
但这话不是真的。
我当兵都是因为那场“闪袭战”,为了报复他们在圣保罗犯下的滔天罪行。我所崇拜的英雄全都屹立在通往光明的道路上,不管现状可能会变得多么黑暗。就连爱当滥好人的社会党寄生虫都能假扮骑士立誓复仇为暴力正名。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敌人吞噬了我的家庭和曾经熟知的生活,我如今只能带着恐惧断断续续地回忆起那段过往,像受到飓风影响的老旧卫星图片一样。我想要成为光—做个救世主,当个大英雄,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除此之外,我还想歼灭敌人。
不知道有多少其他公司的士兵参战是为了钱、为了投票权、为了还清债务、为了能买得起好房子,又或者是为了有资格能够得到高塔里的工作呢?
我相信我的理由要比他们高尚一些。
圣保罗“闪袭战”发生之后,我报名参军,却和朋友一起惊讶地发现征兵中心居然还没有被挤得水泄不通。爱国者们都上哪儿去了?他们都不知道外星人干了什么事情吗?
我觉得所有不来报名参军的人都是懦夫。当你们忙着升级沉浸式设备,对着某个新游戏狂打飞机的时候,我们却在与真正的威胁交锋。我们才是值得称颂的人。
你们只是一群没用的软蛋。
我从没想过参军之后会发生什么,也没想过我要成为什么样的人。在我看来,这个世界是泾渭分明的—不是好人就是坏人,不是隶属于公司的公民就是流浪街头的“食尸鬼”,不是公司爱国者就是社会党奴隶。
你要不然是我们的朋友,要不然是我们的敌人。自己选一个吧。
“闪袭战”后不久,我参加了一个派对,从一个可降解纸浆袋里取了一杯混合饮料来喝,那味道尝起来就像飞机燃料。这时候,我在基础教育课上认识的一个孩子晃晃悠悠地走过来。
此前我和六个朋友一起报名加入了特内-西尔维亚企业军团,我们中的四个立刻就动身离开了。我和另外两个人—鲁本·穆贾斯和安德里娅·帕特尔—好歹是赶去了派对。鲁本走到里面去了,可能是喝太多有点儿撑不住,我和安德里娅则留在草坪上回答大家的问题。安德里娅兴致很高,她没喝酒,一直欢蹦乱跳的,对我们的新事业充满了激情。
“你们参军有奖金吗?”一个牙齿长得乱糟糟的小孩问,“他们会当场给你们公民身份吗?”
“不会。”我说。
安德里娅放声大笑起来。她把一头瀑布般的卷发绾到脑后。点点雀斑分散在她红苹果一样的脸颊上。我还记得她那时候纤细的样子,双腿很长,身段矫健。只是那时我还没见识过饥饿对一个人造成的影响,到后来我才明白。
“除了那些被他们闪袭的,你还有别的家人吗?”另一个女孩问我。我是在基础物理课上认识她的,特斯拉瓦能源公司赞助了这个课程。
“没有。”我说。
“你态度好一点儿。”安德里娅说,“我们所有人都在这场战争中失去了很多东西。我早就恨不得要打爆外星人的脑袋了。”
“我听说他们会教你们八十种杀人的方法,”那个牙齿长得歪来倒去的孩子说,“等你们一到门多萨就开始了。”
“我不想杀人。”我说,“我只想杀外星人。”
“我听说那些外星人曾经也是人类。”物理课上的女孩说。
“才怪,”另外那个孩子说,“人类做不出他们在圣保罗做出的那种事来。”
“我想我会搞清楚的。”我说。
“他们会把你的名字给抢走的,”一个高个子男人从派对主帐篷的气球下面走过来,“我敢打赌,对于你这种‘食尸鬼’来说,名字就是你最大的优势了。”
我皱起眉头。弗兰克林·科瓦尔斯基比我重二十五公斤,差不多有两米高,我不得不仰起头才能对上他的目光。两年前,他打败了我,当上了第一梯队四分卫。教练说,所有的直播频道都喜欢他那样的长相,而且只有让收视率保持上涨,那些公司才能保得住美式足球队。我不喜欢别人告诉我该做什么。结果就发生了讽刺的事情—我加入了该死的军队。
“我听说他们就爱吃企业军团里的大块头,弗兰基,”我说,“我相信你肯定很好吃。为什么不参军试试呢?”
“已经参军了。”他说。他把两只大拇指插进裤袋里,露出一丝狡猾的微笑,我知道他接下来就要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垃圾想法一股脑儿吐出来了。
安德里娅翻了个白眼,“我还是去看看鲁本吧。他可能正往一只斜挎包里呕吐呢。”她伸出手来,想拉拉我的衣袖,但我躲开了她。
这就是安德里娅,她一直都在照顾我。然而我呢,一直都在自我毁灭。
“你得知道,你是要去跟外星人打仗的。”趁弗兰基还没开口,我抢先说道。
那个长着一口歪牙的孩子窃笑起来。安德里娅噘了噘嘴,站着不动了。物理课上认识的那女孩睁大了眼睛,立刻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走回了派对帐篷。她可能是我们中间最明智的人了。
“他们是不是叫你爸爸‘疯子迪兹’来着?”弗兰基说,“就是被特内收容教育了四次的那个人?我听说他们为了股票期权把他卖给了伊芙康公司。”
“你给我滚远点儿吧,弗兰基!”我说。
他却朝我靠过来,动作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我毕竟喝了几杯—然后用舌头舔了我一口,在我的脸颊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口水痕迹。我瑟缩了一下,吓得愣在原地。
在之后的日子里,我时常会想起这一刻来。我很想知道我当时究竟应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而不是像个傻孩子似的呆住不动。若是在别的时间,情况肯定会有所不同。我会打烂他的鼻子,踢碎他的膝盖骨—也就是眨眼间的事情。这才是一个战士会做的事情,也是之后的我会做的事情。然而现在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战斗,只懂得我们在球场上的那些搂抱摔。我还没有习惯暴力,只有被激怒后才会动手。如果我还能有什么别的表现,我们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他大笑着躲开了,“还让我滚?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他说,“你这个傻子杂兵!”
安德里娅开口了,“嘿,别招惹……”
我用尽全力朝弗兰基猛扑过去。笑容消失了,他栽倒在地。
人们开始大喊大叫起来,还有人欢呼。空气中混杂着草和泥的味道,还有化肥的刺鼻气味。弗兰基口水四溅,朝我吐了一口。我用胳膊肘抵住他的喉咙。
“认输吧。”我说。
“去你的!”他说着,朝我的太阳穴来了一拳。
一道亮光闪过。我眼前一黑,站立不稳,余光瞥见他正想要站起来。我又朝他扑过去,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左耳朵。
他尖叫起来,抓了我的脸。他耳朵上的一块肉被我咬了下来。我尝到了像铜一样的咸味,一口把嘴里这块嚼不烂的肉吐了出去。
然后就有人抓住了我,很多双手把我拉开,把弗兰基拉了起来。整个世界天旋地转。室内传来咚咚咚的音乐声,节拍正好对应上我脑中的搏动。我的脸庞湿漉漉的。他把我的鼻子打破了。那湿漉漉的是血。
我朝天空挥起一只拳头,遮挡住月球扭曲的残影。月球有一大块都消失不见了,这种情况已经维持了将近一年,但那个旋绕其周围的忽隐忽现的卫星状碎片轮廓还是需要花时间去适应。月球破碎之后的几周,地狱之火如雨落下,每一块破裂的碎片都像核弹头一样朝地球猛冲过来。
“你给我好好睁开眼看看头顶上!”我朝他大吼道,“因为我会从天而降,把你打得屁滚尿流!”
“企业军团会招收你这种人,就因为你是个无处可去的‘食尸鬼’而已,”弗兰基说,“你第一次降落就会死成渣渣。”
商损管小队—商业损失管理小队—出现了,他们是一群穿着凯夫拉合成纤维套装、戴着防暴眼镜的矫健男女,手里已经拿起了电击枪。他们从帐篷门口蜂拥而入,将我们团团围住。安德里娅跑开了,可能是去找鲁本了。我不会怪她的。
“你们可真丢人啊。”把我的手捆起来的那个女人说。她关掉了防暴眼镜上的录像功能。我害怕了。防暴眼镜是为了让我们放心,这些探员并没有用个人视网膜显示设备记录我们之间的冲突。个人视网膜显示设备是作为外部镜片佩戴在眼中的,除非主动通过眼睛传输数据,否则几乎不可能被发现。我当个“食尸鬼”也算够久的了,明白商损管探员关掉外部设备往往是一顿毒打或者当场格杀的前奏。
她凑近我,低声说:“你还有大好前程,何必在这儿跟人置气呢?你不是还想当个战士吗?”
商损管探员的防暴界面都内置了人脸识别功能,直接连接到我们的档案。毫无疑问,她已经知道了我上一段恋情的所有私密细节,甚至已经知道了我今天早上是在哪儿上的厕所。
我一个字都没说。除非商损管探员援引了你居留合同里的公司披露条款,否则绝对不要和他们谈话。自从我们成为特内-西尔维亚公司的居民之后,我妈妈就一直向我灌输这个观念。她和我爸爸都拼命工作挤破了头才拖家带口进了公司,但是进来之后又是一整套全新的规矩条款。如果这破事发生在十年之前,我可能会挨上一顿痛打,打死也不为过,所以大概就是那些规矩条款救了我的命吧。
“我们需要优秀的孩子上前线。”商损管探员说,“你得先搞清楚你站在哪一边。别在这儿浪费你的生命了,孩子。战场在火星。”她重新打开了录像功能。
我想当个英雄,就像那晚面对弗兰基的挑衅时知道该怎么处理的那种人。我也羡慕派对过后有家可归、不用回留守儿童宿舍的孩子,还有不单单是被愚蠢的血腥复仇誓言所驱使的孩子。我根本不在乎参军会不会把我引向死路,因为那时候我根本就不明白死亡是什么。
我要当英雄,我要复仇。仅此而已。
但那不算是真正活着。
“闪袭战”过后,我已经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了。
也许到最后我才会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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