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尔曼”计划：驯化并利用海豹寻找苏联潜艇

　　海豹找潜艇

　　■牛 颖

　　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瑞典向德国出口铁矿石，间接帮助德军。为制止瑞典继续出口，苏军向波罗的海地区派出大量潜艇袭击瑞典运送铁矿石的船只。

　　对此，瑞典没有停止出口，而是试图寻找对策。在当时科技水平有限的情况下，瑞典人打算驯化并利用海豹寻找苏联潜艇，并将该计划命名为“帕尔曼(Palmen)”。

　　1940年，瑞典在斯德哥尔摩东南40公里岩岛群的一个半岛上设立了“海豹站”，驯化运到这里的19只海豹幼崽。“帕尔曼”计划负责人瓦尔德马尔·费莱纽斯为瑞典心理学家和动物行为专家。他与妻子尤塔、儿子佩罗，及军人、厨师等共同照料这些海豹。由于该计划高度保密，在“海豹站”负责驯化海豹的十几名人员，不仅签署了保密协议，而且过了整整4年与世隔绝的生活。

　　驯化动物最重要的是让其形成条件反射。在“海豹站”，工作人员只给海豹提供食用奶油和鲱鱼。这样做的原因是大群鲱鱼聚集时排气的声音与潜艇发出的金属噪音相似，且鱼群形状也与潜艇排气管非常相像。此外，在训练中，工作人员在一些形似潜艇排气管的金属物体上安装马达，让海豹形成对潜艇发动机声音的敏感。在执行寻找潜艇任务时，工作人员会给海豹穿上专门的套具，即由带钩子的抓钩和浮子组成的装置。当海豹钩子挂住潜艇后，浮标释放，进而标示出潜艇位置。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海豹基本可以完成任务。在最终的模拟测试中，面对20艘潜艇，海豹找到了19艘。然而，当它们真正执行任务时，却均以失败告终。就连最聪明的受训海豹佩莱，在哥德堡附近马斯特兰德海域搜寻潜艇时也无功而返。事后查明，瑞典军方在一开始的潜艇区域设定就不精准，导致海豹寻找潜艇任务失败。

　　随着德军战场受挫，瑞典中断对德军的铁矿石供应，“帕尔曼”计划也被取消。之后，“海豹站”的海豹被转移到瑞典斯坎森露天博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