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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轲丨阙鹏霖《我有一个女人》:在不确定性中的深层思想互动

华夏经纬网 > 新闻 > 大陆新闻 > 社会综合      2022-12-23 18:18:23

《我有一个女人》是青年作家阙鹏霖创作的一首短诗。全诗的情感、语言构成不卑不亢、简淡依稀。摈弃庄严华丽的琐碎,服从于心,于浅吟低唱中获得解脱的是美妙之处。

我们可以相信的一件事是《我有一个女人》并非是只基于自我的抒情,而是以“一个女人”引发的对于爱情、愿望、欲望等的思考。俄罗斯诗人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语:“诗歌应被理解为应该是的东西,而不是已经是的东西。”(奥西普·曼德尔施塔姆:《词与文化》,刘文飞 译)如何将一种已有的事物进行解剖,获得新鲜的思想是文本成功的关键。《我有一个女人》在创作中可以直观的发现既摈弃简单粗暴的无意义抒情,也脱离了梨花带雨式的强烈朦胧感塑造,理想、哲思、欲望、性的分解重构是可贵的,如“我们曾在浪里对酒,接吻/捕食大陆架的海草/老人说那里的最新鲜/降温了,无尽海被无尽封冻/一切活着的东西都被锁在下面”,这种分解重构是在不确定性中以隐喻将感性对象客观化的表达,是诗人对于爱的抉择中困顿与青涩的暗示,也是给予读者们在获得爱的过程中是否有相通之经历的疑问,相信应该是是阙鹏霖作为诗人遵从于现实依据,对感性及理性认知上的深层表达。

正在在参与《我有一个女人》内容建构的语言不是作者单方面的输出内容,引作家冯骥才语,“中国文化艺术有一个独特的东西,就是把创作的一半交给读者自己完成。”(丛子钰:《“把创作的一半交给读者完成”——访作家冯骥才》),阙鹏霖对于此诗的创作一半来自其本身,一半来自于诸位读者对于文本的阐释与批评,最终实现作品、作者、读者的有效互动,成就一首诗带来的良性生态。

同时,我始终崇尚创作是向前的寻“根”,且好的作品必须承接前人,植入现实;向后的求索,以时代影响之焦虑、愉悦、为契机开拓新境界。这大概是是青年诗人谓之青年的体现。

附:

我有一个女人

阙鹏霖(四川)

我有一个没有瑕疵的女人

我们曾在浪里对酒,接吻

捕食大陆架的海草

老人说那里的最新鲜

降温了,无尽海被无尽封冻

一切活着的东西都被锁在下面

我有一个伊甸园,最角落里的墨点

我有一片草青,正在陆地上藏着

一池的酒混着腥咸的海水

我捏出眼睛,看不出瞳孔颜色

看不出女人的身姿

我有一个女人,来自青空

爱人的爱人,送我的礼物

我有一个女人,撒下一枚八角雪

在街上消逝,路灯皎洁

(熊轲,系宁夏作家协会会员)

来源:号外网


责任编辑:侯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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