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难缠的新冠病毒,“疫苗接种”被视为是治疗新药问世前,控制疫情最有效的解方,故世卫组织和各国政府强力鼓吹民众尽速接种新冠疫苗,期望尽早达成全球/全国7成人口的疫苗覆盖率,实现群体免疫。
然而,要达成7成疫苗接种率,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一些疫苗备量充足的国家,如美国、德国、瑞士等,在接种率达到5~6成后,就很难再向上推进,现阶段这些国家已遇到疫苗接种的瓶颈。至于像是台湾地区等疫苗不足的地方,目前虽未出现拒打、缓打的问题,但随着疫苗接种后出现的不良反应和致死案例俱增,不少民众对接种疫苗或特定疫苗之事,开始有所迟疑。
为提升疫苗接种率,近期欧美国家采取了软硬兼施的办法,激励民众施打疫苗。它们一方面提供像是摸彩、赠品等奖励措施;另一方面则是课予特定行业人员(例如医疗人员)接种疫苗之义务,或是颁布禁止令,推出像是“健康通行证”或“疫苗护照”等措施,严格限制未完成疫苗接种者、未提供采检阴性证明者和未能证明曾感染康复者,不得进入公共场所和特定营业场所,藉此施压民众接种疫苗。一些公民营事业机构亦跟进此项政策,纷纷祭出员工如未出示接种疫苗证明,就别来上班的规定。
自发明疫苗接种以来,关于疫苗接种安全性与必要性的问题,早引发医学、伦理和法律等诸多争议。基于各种原因而拒绝施打疫苗、迟疑施打疫苗或是非特定疫苗不打等所谓的“疫苗犹豫”(vaccine hesitancy)现象,原本就存在于现代社会之中。正因为人们对于疫苗接种的态度存在鸿沟,故从过去传染病防治经验来看,鲜少会强制民众施打疫苗,大多数国家及地区仍以尊重个人自由意愿为主。基此,前述变相强制接种新冠疫苗之举措,在欧美国家已见民意强烈反弹,抨击这是继封锁政策后,另一项更严重侵犯人民自由权利的政策措施。
撇开原有反对疫苗接种理由不谈,新冠疫苗比起其他疫苗引起更多疑虑之处在于,当前市场上所使用的各款疫苗,其实只取得WHO或是政府的紧急授权使用许可。它们研发制程紧凑,不到一年时间即问世,并未经过完整严谨的疫苗临床测试程序,故有不少民众持观望保守态度,不愿接种疫苗、充当疫苗实验品。因为相较于染疫和染疫致死的风险,他们更担心仓促制成的疫苗,会带来不可回复的身体健康损害和不可预期的后遗症。更何况,接种疫苗后,也无法保证不会染疫。
此外也有民众并非不愿施打疫苗,而是不想委曲自己接种官方指配的特定疫苗款。以台湾地区为例,由于接种AZ疫苗后出现不良反应和致死率远高于莫德纳疫苗,民众在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情况之下,出现一片指定莫德纳疫苗的风潮,大家宁缺勿滥,非莫德纳不打。无奈的是,疫苗现由民进党当局统筹分配,民众何时能接种到自己属意的疫苗,还是未知数。
随着新冠疫情起伏,民进党当局的防疫作为动见观瞻,并将成为其他事业机构参考的指标。国际上现已陆续发生民众提告政府和雇主要求检附新冠疫苗接种证明的诉讼,可见疫苗政策不当,后续争议不断。民进党当局防疫不力、表现难看,切莫再挑起有打疫苗者和没打疫苗者之间的群体对立,应公平对待和尊重每个人的疫苗接种自主权,别搞“卫生独裁”了。
(作者翁晓玲为台湾新竹清华大学通识教育中心副教授)
来源:台湾《中国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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