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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任冬梅 中国社会科学院台湾研究所副研究员

目前，大陆已经公布的“台独”顽固分子清单中共有10人，其中最年轻的一个“台独”分子就是林飞帆。他读书期间就热衷参加各种街头运动，主张“台湾独立”，是“太阳花学运”的头目，后来又被民进党收编入党任命为民进党副秘书长。近期林飞帆性骚扰案“吃案”风波再次将这个青年“台独”分子的两张面孔暴露在大众面前。

热衷政治的学运头目

林飞帆1988年5月出生于台南市，为家中老幺，上面有两个姐姐。其父林仲义是台南支持民进党的台商，长年热衷政治但未从事政治，与林飞帆经常就政治议题辩论，对其价值观产生较大影响。其大姐支持“藏独”，二姐积极投入环保运动，全家除为家庭主妇的母亲外，均是“政治狂热分子”。林飞帆最初的“偶像”是鼓吹“入联公投”的陈水扁，林是所谓的“忠实扁迷”，高中毕业纪念册上，林飞帆刻意拿着“扁娃”合影，旁边还写着“台湾之子”几个字，充分暴露其政治倾向。

2006年，林飞帆考取暨南国际大学公共行政与政策学系，在此期间曾参加民进党青年营队，2007年升大二时转学到成功大学政治系，2008年参与抗议时任海协会长陈云林访台的所谓“野草莓运动”，后成为部分参与者组成的学生社团“零贰社”的第一任社长。2011年，林飞帆从成功大学毕业，经面试后进入台湾大学政治研究所就读硕士研究生。2012年，参与所谓“反媒体垄断运动”，率领学生发起“反旺中游行”，随后又率学生团体参与“反媒体垄断大游行”，成立“反媒体垄断青年联盟”，担任召集人。2013年，参与反“大埔拆迁”案抗议活动、反“台南铁路东移”抗议活动等，林飞帆在这些活动中痛批民进党，表示后悔投给赖清德，并称“这一夜过后，我无法再说我对赖清德还有期待”。

2014年3月，岛内爆发“太阳花学运”，林飞帆等人成立的学运组织“黑色岛国青年阵线”打着所谓“自由民主”旗号，大行“台独”分裂之事，带领学生反对两岸签署服贸协议，林飞帆作为主要头目，充当着阻碍两岸经济交流的“急先锋”。林飞帆在受访时声称“我叫作林飞帆，我主张台湾独立。”太阳花学运结束后，2014年5月，林与黄国昌、陈为廷等人组织“岛国前进”，以推动“公投法”修正、通过“两岸协议监督条例”等为目标。2017年7月，林飞帆取得台大政治所硕士学位，同年9月赴伦敦政经学院硕士班学习。2018年底，林自伦敦政经学院毕业，取得硕士学位。

可以看到，林飞帆受家庭影响，从小就沉迷政治，进入大学后更是不断上街头抗争，参加各种学运、社运活动，已经不是单纯在学校读书的学生，而成为“街头运动常客”、“职业抗议家”。

拥有两幅面孔的“林九万”

2018年民进党“九合一”选举大败，蔡英文决定从多方着手重新拉回年轻选票。于是，于2019年7月招揽林飞帆担任民进党副秘书长。从蔡英文的角度，“破例”重用林飞帆，对内是形塑“唯我独尊”强势形象，压制党内杂音，加快排除“蔡赖争斗”后遗症，对外则为吸收年轻选票，既压缩“时代力量”空间，又打击2020潜在竞争对手柯文哲，幻想“一箭三雕”。从林飞帆的角度，能够从连民进党党员都不是的刚出校园的大学生，以“火箭速度”飞升为民进党副秘书长，自然无法拒绝。何况，当年林参加学运的最大目的本就是将之当做从政的终南捷径。有岛内分析曾指出，相较于“野百合一代”，现在年轻一代更热衷追逐名利场，这使得其政治参与的冲动性、功利性也更强。于是，曾宣称“对民进党失望透顶”的“太阳花学运”头目，终究抵挡不住权力诱惑，彻底撕掉伪装外衣，接受蔡英文招揽，成为民进党创党以来最年轻的副秘书长。不仅成为忠实的“小英男孩”，还利用民进党副秘书长的身份多次宣扬“台独”，对于2022年佩洛西窜台，林飞帆声称这是“台美关系的实质进展”，高调渲染大陆对台“安全威胁”。

在进入民进党以前，林飞帆为维持自己所谓追求“公平正义”、维护弱势群体的形象，曾多次严厉批评民进党，指责民进党“已烂到根”，结果突然被蔡英文重用，成为领取9万新台币月薪的“成功人士”。人生第一份正式工作的起薪，就是一般台湾年轻人起薪的一倍有余。林飞帆进入民进党后平步青云，被指丧失批判火力，言行前后不一。“林九万”的外号更如影随形，成了台湾年轻人“相对剥夺感”的最佳例证。与此相对应的，是林飞帆对于“性骚扰”的态度，这个靠高举“女权”和“公平正义”在政坛崛起的人，对于自己督导的妇女部有党工指控工作时遭遇性骚扰的事件，却选择漠视不理；更有网友翻出林飞帆2014年也曾护航“太阳花学运”头目之一、林的“台独战友”陈为廷涉性骚扰的历史，称“他已为错误付出代价”、“我们都是有缺陷的人”。林飞帆这次处理性骚扰案的手法，可说是再次暴露了其表面“公平正义”、背后“个人利益”的双面人本性。

民进党原本还想继续“保林”，但终究抵抗不住党内外要求林飞帆退选的巨大声浪。6月13日，林飞帆召开记者会，表示经过审慎思考，决定退出2024年“立委”选举，但强调自己并没有吃案或包庇。不过，陈为廷、林飞帆两个曾经的“太阳花学运”头目，在决定参选“立委”后，都因卷入性骚扰案件而在1个月内黯然退选，超乎巧合的相似，背后或许也反映出这一批所谓“太阳花学运”世代的徒有其表和蝇营狗苟，只顾追名逐利依附权力的“台独”分子，早晚被人看破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