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进党“网军”全揭秘|“奉旨”出征的“公关公司”

作者 李平 华夏经纬特约评论人

2016年前后，台湾地区已经出现专业进行网络文宣的公司，除操作社交媒体运营维护、与民众互动，还负责在PTT、脸书、Dcard等发文、留言带风向等。民进党持续与这些公关公司合作，成为其最主要的客户。

从台湾主要政党选举收支观察，会发现民进党的选举文宣支出庞大。据统计，2018年“九合一”选举，民进党共投入2.7亿元（新台币，下同），国民党为1.6亿元，“时代力量”为4600万元。其中在选务开支（主要用于宣传开支）上，民进党以1.2亿元新台币遥遥领先，包括：民意调查的费用2500万元，文宣影视制作及竞选物品制造费2378万元，投在各类媒体的广告费为2700万元，这三项文宣类开支占民进党选务支出的65%。国民党的选务开支仅为2719万元，其中花在广告方面的开支只有1400万元，花在民调的费用不到50万元。“时代力量”选务开支1653万元，其他政党依次为新党247万元、“基进党”侧翼212万元、“民国党”65.5万元、“台联党”52.9万元。2020年，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民进党（不含蔡英文竞选总部开支）竞选开支超过7亿，仍短绌1亿6000余万，不过，党秘书长罗文嘉称，2020会计年度预计会有1亿4000余万的选票补助款进帐，财务正好平衡。相对的，民众党总收入9524.9万，总支出6501.6万元，还结余3023.3万元。由此可见，民进党是台湾政党投入选举经费最多的政党，也是在文宣战上最舍得花钱的政党。

这么多的选举文宣支出，都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其中很大一部分，被民进党及各派系用来培养、扶持各种文宣企业、公关公司。这些公司往往是民进党或绿营小党的年轻支持者，是“网军”的主要组织者，它们就是民进党的外围组织，为民进党与蔡英文当局的宣传服务。他们有的成立于陈水扁时期，有的于2019年才成立，注册资金不过一两百万元。2020年“大选”期间，帮推有限公司、投石媒体营销股份有限公司两家公关公司共承接59件蔡英文宣传案，拿下2900多万元经费。据媒体爆料称，它们与民进党的关系十分密切，其幕后掌控者就是蔡英文的前幕僚林锦昌以及民进党文宣部门出身的李厚庆。而另一家业界很少人听过、没有电话登记、选后就关门的凡工有限公司，竞从蔡英文竞选总部拿走达2700多万元，这包括2020年竞选总部的5笔支出18,822,750元，及2016年“大选”竞选经费第四次剩余，所谓的“当选后与其公务有关之费用支出”共9,334,725元。但该公司在选后就迅速解散，被质疑是专门用来洗白选举经费的“幽灵公司”，这笔2700多万的宣传费用到底流向何方，外界无人知晓。此外，民进党去年政治献金收入总计1.45亿元，支出为1.09亿元，居各党之冠，其中，帮推和投石分别从民进党处获得制作费用为283.5万元和294万元。

民进党大多只跟他们信得过的人开的公司合作，如民进党“立委”的助理以及通过各种培训营培养出的人马，就让他们去做这类公司的小老板。这类公司其实是无本生意，因为基本是民进党在养，民进党会通过各种渠道委托案子给它们接。据台媒报道，民进党文宣公司、公关公司在PTT、脸书、Dcard等进行口碑行销、操作政治议题，已是公开秘密。据调查，虾皮、露天等拍卖网站，近20家卖家公开贩售PTT各种服务，包括“推嘘文”、“发文”、“站内信”等，在讨论版上带风向，依服务项目及内容不同，一篇文章价格在10元至500元不等。

这只是民进党通过选举经费合作的公关公司，此外，由于民进党现在是“执政党”，还可以利用权力让这些公司承接公部门的标案。以前文提到的帮推和投石为例，在蔡英文2016年上任至2020年的四年间，共拿到民进党当局8000多万元的标案，包括蔡英文就职典礼等项目，而且这些标案都是“限制性招标”。有媒体称，这两家公司还位于同一办公室，注册地址也紧挨在一起，岛内网友痛批这是光明正大的“官商勾结”。这些网络文宣企业既帮助民进党打选战，同时承接公部门的标案。可以说吃了“选举饭”，又吃“财政饭”，一方面打着文创、自由的旗号，另一方面又是民进党与蔡英文当局的喉舌、文宣机器。

这些企业机构和标案金额仅仅是浮出水面的冰山一角，正如台湾《中国时报》所说，在民进党抚育下，绿营“网军”蔚然壮大，盘踞在暗黑处所，随时“奉旨”出征。“网络黑金”已成庞大的产业链，民进党掌控的台当局、公营事业与法人机构，成为政治运作负能量的重要来源，而看似中立的“民意”也被这些公司肆意影响，操弄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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