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海观潮 ·2023台湾回顾】2023年台湾对外关系困境进一步加深

　　作者 钟厚涛

　　2023年，民进党当局在“台独”意识形态驱动下，继续幻想“挟洋谋独”，不断提升与美日欧等实质关系，妄图在国际社会扩大活动空间，行销兜售“台独”谬论，制造台湾是“独立政治实体”的假象。目前，一个中国原则已经成为国际社会普遍共识，无论民进党当局如何费尽心机，台湾的对外活动空间都注定越来越萎缩。

　　一、基本态势

　　2023年，岛内各方政治力量围绕2024年1月13日举行的地区领导人选举展开了激烈博弈。民进党当局执政无能，民众满意度接连创下新低。在对内执政无方情势下，民进党当局竭力提升对外关系，图谋制造“出口转内销”效应，利用在岛内的“大内宣”制造“外交政绩”，为民进党的选情加分。但民进党当局加大与美日欧勾连，不但无法给台湾带来实实在在的利益，反而将台湾置于危险境地。

　　(一)民进党当局“倚美抗陆”与美国“以台制华”产生叠加震荡效应

　　2023年，民进党当局继续推行“亲美倚美”政策，竭力通过各种方式向美国贴靠，拉抬与美国实质关系。4月，蔡英文以“过境”为名窜美并与美国会时任众议长麦卡锡见面，这是台美勾连、破坏台海和平稳定的又一严重挑衅。

　　与此同时，美国为加大对华打“台湾牌”力度，也积极与民进党当局相互唱和。2023年美国多次向台湾发起对台军售，其中12月向台湾出售总价值约3亿美元的“战术数据链路暨联战指管系统”，包括装备、训练、技术支持等内容，这是拜登政府自2021年上任以来第十二度对台军售。除行政部门外，美国国会也躁动不安，跃跃欲试。例如，2023年7月，美国众议院通过所谓“台湾国际团结法案”(Taiwan International Solidarity Act)，试图扭曲联合国大会第2758号决议，声称该决议“仅处理中国代表权问题，未涉及台湾”。

　　在提升对美实质关系的同时，民进党当局在对与加拿大的关系上也开始冒进。在政治上，2023年12月，台湾在加拿大增设“驻蒙特利尔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这是台岛在加拿大开设的第四个据点。在经济上，台湾与加拿大双方经贸谈判团队已完成台加“投资促进及保障协议”(FIPA)的谈判工作，未来极有可能完成签署。

　　但台湾对美关系并非“高枕无忧”，由于民进党主席赖清德反复标榜“台独务实工作者”身份，导致美国对赖清德和民进党疑虑加深。2023年8月，赖清德以所谓“过境”名义蹿美期间，美国在台协会(AIT)主席罗森博格(Laura Rosenberger)打破惯例，没有接机，被外界视为“对赖清德的当头一棒”。此外，美国智库“德国马歇尔基金会”亚洲计划主任葛来仪、康奈尔大学政治学教授白洁曦，以及哥伦比亚大学国际与公共事务学院教授柯庆生联合在权威刊物《外交事务》(Foreign Affairs)发文，呼吁民进党冻结“台独党纲”，这也进一步凸显了美国对于赖清德和民进党的高度忧心，唯恐其在“台独”道路上冒进将美国拖入战争的泥潭。

　　(二)台欧关系密集升温，但形式意义大于实质意义

　　欧洲也是民进党当局2023年拓展对外关系的重要着力点，并且取得了一定“进展”。政治上，2023年10月，台湾“驻米兰台北办事处”正式揭牌运作，民进党当局对此欢欣鼓舞，声称这“开启台湾与意大利交流合作新页”。经济上，2023年11月，台湾与英国签署“深化贸易伙伴关系协议”(Enhanced Trade Partnership Arrangement)，声称这标志着台英关系“进入新的里程碑”。在“国会外交”方面，民进党当局邀请多个欧洲国家的国会议员窜台。例如，2023年3月，邀请英国“台英国会小组”主席史都华(Bob Stewart MP)窜台;同月，邀请捷克众议长埃达莫娃(Markéta Pekarová Adamová)率国会议员、跨部会官员、媒体记者及产学研等各界代表共160余人窜台;4月，邀请法国国民议会友台小组主席博德黑(Eric BOTHOREL)率团窜台;10月，邀请立陶宛国会议长希米利特(Viktorija ？milyt？-Nielsen)窜台，这是立陶宛首位国会议长访问团来台。此外，民进党当局还不忘蹭乌克兰的热点。2023年11月，民进党当局派员参加在波兰华沙举行的“第二届国际乌克兰重建展览与论坛”(Rebuild Ukraine 2nd International Exhibition/Conference)，与乌克兰合作伙伴签署6项合作了解备忘录。

　　但民进党当局不断提升与欧洲实质关系，并未给台湾带来实质性利好。例如，在台当局强力推动下，2023年12月欧洲议会通过“欧台盟贸易暨投资关系”决议，声称将持续推动双方经贸关系，但岛内舆论多认为，欧洲议会居心铺陈，此举更多是想吸引台湾半导体产业赴欧投资，进而掏空台湾、壮大欧洲。这种观点并非空穴来风，事实上，据台湾“立法委员”王鸿薇爆料，2022年台湾和立陶宛签订半导体合作备忘录，但到2023年立陶宛对台湾狮子大开口，资金由原来650万欧元(约2.1亿台币)暴增到1400万欧元(约4.7亿台币)，且让工研院“类无偿”提供技术，等同我国单方面出资、无偿帮立陶宛一家私人公司Teltonika买晶圆技术。这也在岛内被痛批为“冤大头外交，不但给钱，还把我国最珍贵的半导体技术也双手奉上了”。

　　(三)台湾“邦交版图”面临崩盘困境。

　　民进党重返执政七年来，已经接连失去九个所谓“邦交国”，这也成为民进党当局最大“败笔”之一。为了紧急止血，民进党当局竭力通过多种方式巩固与“邦交国”关系。例如，2023年11月，民进党当局派人参加第28届“台湾PIF国家对话会议”和第52届“太平洋岛国论坛领袖峰会”等，企图以多边的方式同步推进与南太平洋群岛四个所谓“友邦”的关系。

　　为强化与对象国的所谓“邦交情谊”，民进党当局还不断提升与“友邦”人员往来。例如，蔡英文曾声称，每年台湾要组织10万人到帕劳去旅游，但客观现实却对民进党当局啪啪打脸。据统计，2021年有2621名台湾旅客造访帕劳，2022年1535名旅客前往帕劳，2023年1月仅有707人造访帕劳，全年距离蔡英文喊出的10万人相去甚远。

　　显而易见，民进党当局的相关举措并未给其带来预期的回报，反而进一步加剧了其执政的困境。例如，2023年3月，洪都拉斯与台湾“断交”，这让民进党当局气急败坏。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洪都拉斯的危机刚过，危地马拉有可能与台湾“断交”。目前危地马拉多位政治人物都已经公开表态 “准备放弃台湾”，从长远走向来看，危地马拉新政府就不难作出符合本国和人民根本和长远利益的正确决断，应该只是时间问题。

　　(四)“新南向政策”沦为“新南向”

　　“新南向政策”是民进党重返执政以来最重要的对外政策其一，其险恶用心之一是要以所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为幌子，减少对中国大陆的依赖，进而实现“经济台独”和两岸经贸“脱钩断链”。民进党执政8年，合计编列506.9亿元(新台币)推动“新南向政策”，但台湾对东南亚国家贸易出口占比却原地徘徊甚至有所下降，整体表现平淡，缺乏亮点可言。2017年台湾对东南亚出口比例为18.5%、2018年17.4%、2019年16.4%、2020年15.4%、2021年15.7%，2022年位16.8%。马英九执政时期，台湾分别与新加坡和新西兰签订相关经贸协议。但民进党执政8年，同“新南向国家”没签定任何一项贸易协议，导致出口失去竞争力，出口逐年衰退。2018年台湾对于东南亚的出口高于进口194亿元(新台币)，而到2022年这一数据已经萎缩到134亿元(新台币);这代表民进党当局近几年编列新南向政策，并没有显著成果，彻底以失败告终。

　　(五)重要国际组织不得其门而入。

　　民进党当局一直处心积虑，幻想着在不优先处理好两岸关系的基础上就可以加入某些重要国际组织的活动，但最终的结果却是毫无起色，很多努力都无功而返。

　　一是主动蹭会。例如，2023年5月，台湾“卫生福利部长”薛瑞元率团前往日内瓦，无法参与正式会议，只能在场外寻衅滋事，通过举办所谓“外交酒会”、召开国际记者会、与友邦及美国、立陶宛等理念相近国家进行双边会谈，以及参与WHO健走、民间团体及侨界活动等，向世界传递台湾争取参与WHA的声音。又如，2023年11月至12月，台当局派人赴迪拜参加“联合国气候变化纲要公约”第28届缔约方大会(UNFCCC COP28)。但据去迪拜的吴欣盈透露，台湾根本无法参与相关活动，连蹭会都算不上，只能算是“自嗨”。此外，本次会议有20多个国家共同签署倡议，承诺要在2050年之前将核能发电提升到现行的3倍。这无异于狠狠地打了主张“废核”的民进党当局一巴掌，岛内民众越来越清醒地认识到，民进党“非核家园”与世界潮流完全是背道而驰，已经变成“污染家园”。

　　二是谋求参与联合国。2023年9月，联合国大会期间，民进党当局鼓动危地马拉、巴拉圭、帕劳、史瓦帝尼、马绍尔群岛、瑙鲁、圣卢西亚、图瓦卢、海地、圣文森、圣克里斯多福及尼维斯与伯利兹等政府高层在联合国大会总辩论及高阶峰会为台湾“说项”。

　　三是鼓动其他国家和地区“挺台”。在立法部门方面，民进党当局鼓动美国、加拿大、荷兰、斯洛伐克、匈牙利、爱尔兰、西班牙、韩国、墨西哥及巴西等国的国会议员以通过友台法案、发表声明、质询行政部门、致函联合国秘书长及在社群媒体发文等多元方式为台湾发声。“对华政策跨国议会联盟”(IPAC)则通过布拉格公报，内容强调台海和平及稳定符合各方利益，并支持我国有意义参与各国际组织及机制。

　　四是台湾在对外经济合作方面远远落后于主要竞争对手。台湾对外签署经济合作协议(ECA)和自由贸易协议(FTA)的贸易覆盖率，低于主要竞争对手，包括新加坡、韩国、日本。台湾在2020年贸易覆盖率为8.86%、2021年9%、2022年8.19%。反观新加坡在2022年贸易覆盖率为95.08%、韩国77.30%%、日本77.82%。换句话说，台湾对于各项贸易谈判，低于台湾贸易竞争对手。其次，我国申请加入CPTPP的进度，和跟新南向国家签订协议进度均落后，这将产生包括在人才交流上的困境。

　　(六)强化与国际非政府组织勾连

　　台湾当局近年来显着加大与国际非政府组织(INGO)勾连。一是相继吸引多个INGO赴台设立所谓“代表处”，主要包括：美国“国际民主协会”(NDI)、“国际共和研究所”(IRI)、“自由之家”(Freedom House)、德国“弗里德里希诺曼自由基金会”(FNF)、捷克“欧洲价值安全政策中心”(EVC)、西班牙“保护卫士基金会”(Safeguard Defenders)、日本“泰朗全球”(Terra Renaissance)以及英国“西敏寺民主基金会”(WFD)等。二是在台举办国际活动，凸显台湾在功能性国际组织中的角色。台当局协助相关NGO在台举办“第38届世界兽医师大会”、“第29届亚洲药学会年会”、“2023世盟年会暨第64届亚盟年会”、“国际法官协会第65届年会暨70周年庆祝活动”、“2023年中国影响力网络年会”及“2023 亚太社会创新高峰会”等具指标性的大型国际会议，妄图在国际社会刷存在感。三是与其他国家和地区联合举办国际活动。例如，2023年11月，台湾与美国进而圣卢西亚在加勒比海地区合办“全球合作暨训练架构”(GCTF)媒体识读论坛。同月，台湾与美国、日本、澳洲及加拿大在台北举行“全球合作暨训练架构”(GCTF)下合办“数字时代的人权”国际研习营，企图借此扩大台湾在国际社会能见度。

　　二、几点思考

　　整体观察，台湾2023年对外关系活动空间进一步萎缩，这也给台湾当局敲响了一记警钟。无数的事实都充分说明，两岸关系是台湾对外关系的基础，没有良好的两岸关系作为支撑，台湾对外关系只会更加萎缩。未来民进党当局应该充分认清现实，才有可能为为台湾带来新的转圜空间。

　　(一)一个中国原则已经成为国际社会通行准则

　　世界上182个国家在一中原则基础上与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一个中国原则早已成为公认的国际关系准则和国际社会普遍共识。民进党当局拓展国际活动空间受阻，这充分说明，坚持一个中国原则是不可阻挡的时代潮流，是人心所向、大势所趋。

　　一是凯子外交沦为世人笑柄。2023年5月，民进党当局邀请英国前首相特拉斯窜台。但特拉斯在短短45天内就被迫下台，成为了英国史上任期最短的首相，她此次窜台，完全是为了“捞钱”。根据台湾相关媒体爆料，她赴台出席及演讲费高达新台币320万元新台币(8万英镑)，加上招待机票和住宿等费用，台方付出近400万元代价，被“蓝委”痛批“打肿脸充胖子”。

　　二是在国际社会搞“台独”小动作只能自取其辱。2023年3月，台当局将驻斐济代表处更名为“中华民国(台湾)驻斐济商务代表团(Trade Mission of the Republic of China (Taiwan) to the Republic of Fiji)”，但后来斐济紧急处理，要求台当局改为“驻斐济台北商务办事处(Taipei Trade Office in Fiji)”。

　　三是指望倚重美国来拓展国际活动空间无异于缘木求鱼。目前两岸实力对比已经发生天壤之别，民进党当局深知，仅仅依靠台湾自身力量不可能与中国大陆相抗衡。在自身实力有限情势下，民进党当局图谋借助美国之力巩固和拓展台湾对外关系版图。美国为落实“以台制华”，对民进党诉求积极配合。为支持台湾参与国际组织，美国专门与民进党当局就台湾国际参与举行工作阶层会议，声称支持台湾有意义参与“世界卫生组织”(WHO)及“国际民航组织”(ICAO)，但美国的支持能有多大效力，却一直受到外界质疑。例如，2023年8月，中美洲议会通过决议，取消台湾地区立法机构所谓“常驻观察员”地位。岛内很多舆论认为，在美国高调宣称要助台拓展所谓“国际空间”的背景下，位于美国“后花园”的中美洲议会毅然决然地将台当局扫地出门，不仅是对美台勾连的一记响亮耳光，更彰显了一个中国原则是国际社会压倒性共识，绝不可撼动。目前，世界上越来越多的国家、国际社会越来越多的成员将认清大势，作出符合时代潮流的正确决定。中美洲议会“逐台”的当头棒喝，就是要告诉民进党当局，无论其再怎么折腾，也阻挡不了历史发展的滔滔洪流，“倚外谋独”注定失败!

　　(二)民进党当局挟洋自重不得人心。

　　民进党当局上台7年接连失去9个所谓“邦交”，但台湾的对外活动预算未减反增。2014年的对外活动预算是222亿(新台币，下同)，到了2023年变成304亿。民进党当局之所以不断强化“金钱外交”，最主要的是图谋邀请海外政客赴台窜访。台当局外事部门2024年度将扩大推动邀请海外政客，预算规模从3.7亿多元(新台币，下同)暴增5600万元，达到约4.3亿元。与此同时，台湾当局的出访经费也增加了8700万元。

　　民进党当局不断邀请外部政要窜台，核心目的是指望这些国家和地区的政治人物在关键时刻“挺台”。例如，在台当局幕后推动下，2023年7月，日本公布所谓2023年度“防卫白皮书”，声称“台湾情势稳定对日本国家安全保障及国际社会安定至关重要”及“中国在台湾周边军事威吓行动持续增加，已让日本及国际社会深感忧虑”等内容。

　　但日本虽然表面“挺台”，但实质上却不断“毁台”。例如，在日本强大压力下，民进党当局对日本予取予求，不敢对日本食品出口管控说半个不字。在日本核污水排放后全世界都予以强烈谴责的同时，一向谈核色变的民进党缺故意选择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但目前日本出口台湾的核食中已经有五批被检测出超标的辐射元素铯-137，这也暴露了岛内食品安全的巨大问题。更令人担忧的是，岛内的核食检测能力有限，甚至无法完成碳-14和碘-129等基本核素的检测。因此，至于日本福岛食品是否还存在其他放射性元素，岛内的消费者无从得知。由于此种原因，岛内批评民进党的声音不绝于耳，很多民众都谴责民进党“把2300多万台湾同胞的食品安全当儿戏”。更让岛内民众不满的是，所谓的“台驻日代表”谢长廷竟宣称，“微量的放射性元素对身体有利”，其媚日之态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民进党当局也被嘲讽为是跟日本“有辐同享”。由此可见，民进党当局不断提升与日本实质关系，但结果却是未蒙其利先受其害。

　　(三)美国不是“爱台”而是“害台”。

　　美国近两年频频“挺台”。例如，2023年7月，美国拜登政府公布对台首批总统提用权总(PDA)金额3亿4,500万美元军备，其中包括便携式防空导弹、精确打击火箭弹和反舰导弹等。与此同时，美国国会还通过多项所谓“友台法案”，但多是虚热实冷，“貌似好意”却“包藏祸心”。美国表面上是提供无偿援助，实质上却是要台湾增加对美军购，甚至把台湾不断推向战火。

　　2023年2月，美国华盛顿广播节目著名主持人嘉兰·尼克松(Garland Nixon)的推特发文披露，拜登亲口承认美国有“毁灭台湾”的计划。就具体动作而言，美国白宫前国安顾问奥布莱恩宣称“台当局应该每人发一支AK-47步枪，作为与大陆对抗的准备”。台湾“国防部长”邱国正坦诚，美国要求把放在日本、韩国、菲律宾的军火弹药集中移存台湾，目前美台正在协商。这显示，美国正要把台湾变成“刺猬岛”、“巨大军火库”。更让岛内民众感到难以接受的是，民进党当局还图谋主动把台湾拖入战火。例如，萧美琴就邀请“美国精神”组织赴台，贩卖恐慌，在岛内煽动“打巷战”氛围，妄图将台湾引向战争，导致各种战争言论甚嚣尘上。

　　对此，新加坡前外长杨荣文2023年9月出席台湾长风基金会主办的“亚太千里论坛”时就坦言，“美国把台湾当成用来对付中国大陆的可牺牲棋子”，并指出“台海现状实际上是不可持续的，应达成一个中国的未来”。马英九在美国纽约大学等校演讲时公开指出，部分美国人士“意图把台积电当武器”、“意图把台湾当战场”、“让台湾变成第二个乌克兰” ，完全没有考虑到台湾民众安危福祉。与此同时，岛内“疑美”氛围也持续发酵，60%的受访者都不相信美国会在关键时刻“协防台湾”。未来台湾当局若不认清现实，反而继续甘当美国“以台制华”的马前卒，终将被历史的车轮无情碾压。

　　结语

　　整体观察，民进党当局表面上是拓展对外活动空间，企图以美日欧等重点国家撬动整个对外关系，根本性目的是要让“台独”暗度陈仓，加速推动“渐进式台独”虚妄幻想，蓄意升高两岸对立，在国际上制造“一中一台”。但两岸关系是台湾对外关系的基础，没有良好的两岸关系作为支撑，台湾对外交往之路也只能是越走越窄，在国际社会制造“台独”的图谋也必将以失败告终。

　　(作者为国际关系学院国家安全学院副教授、海峡两岸关系法学研究会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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